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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70章生杀门


是夜,冷风刮过桃林,月色透过树影落在一片荒草的地上。

        黎慕年背手站立着,脸色淡漠冷寒,目光犀利,冷峻的侧脸在月光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在生气……

        玉无瑕向他递上一封未开的信,“师弟,司徒那边回信了。”

        黎暮年面无表情细读后,冷哼一声将信收入袖中。果然如他所想的,当年那隐藏在背后的恶毒之人很早之前就在计划谋取紫雾山庄,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她的狠毒之心。

        玉无瑕望着他,“你打算怎么做?”

        黎慕年双眼微眯,眸底闪现一抹凌厉。

        “盯紧她。”

        “啊?”

        玉无瑕错愕,如果按黎慕年以前的性子,一旦之道目标可不是给猎物喘息的机会的,迅速,干净利落的处理毫不给于猎物任何机会,可方才他却没下斩杀命令。

        “先别打草惊蛇。”

        “但沈庄主那边……”玉无瑕担心若逼急了那些小人,沈君欣可能会有危险。

        “暂且不用告诉她。”

        他会帮她去除一切的风险,至于最后那些恶人是活是死,他只听她的。

        “咕,咕……”

        一声鹰唳引起两人的注意。

        黎慕年朝天上盘旋的苍鹰看了一眼,对玉无瑕道:“二师兄他终于回来了。”

        才赶回偏院,就见温临玉在为自己倒茶,黎慕年急忙上前拉着温临玉焦急询问。

        “二师兄可想到办法?”

        温临玉摇头白了他一眼,“小师弟你不能等我先喝口茶……诶!阿玉你也回来了,来让二师兄抱抱。”

        见他如恶狼扑羊,玉无瑕情急之下一抬腿将他定在墙上。

        他冷淡道:“小师弟的话你还未回。”

        温临玉状作受伤,让他撤去身上的腿,拍去沾染的尘土,正色道:“老庄主与你的心肝宝贝中的毒确实是出自龙门……”

        “什么?!”黎慕年心惊。

        “莫气,莫急。”温临玉安抚他,“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这毒确实出自龙门,但定不是我们的人做的事,龙门当年因何而散,这件事我们无忧岛上下都知道。”

        黎慕年点点头,他虽不曾同前五个师兄们经历过血战,但是也知道当年平定龙门内乱的艰难,这一切都是生杀门所引起的,难道……他瞪大眼睛盯着温临玉,想从他的表情上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温临玉淡然一笑,“你没想错,他们中的就是生杀门人研制的毒,所以生杀门的叛逃者应该就藏匿在紫雾山庄之中,与你交手的那个人,或许就是当年的生杀门的余孽。”

        “但是这毒性的诡异又不是一般人的手法,能研制出这种毒的人,只有当年统领生杀门的右门主陈元朗。”

        “陈元朗?”他似乎见过这个人的名字。

        温临玉点头,继而说道:“嗯,你还记得当年我与师父讨要的一本奇毒笔录吗?那笔录的作者便是陈元朗,此人制毒手段高超,用毒霸道诡异,但是当年他在落败后,被逼服下自己研制的顶级毒药早已身亡,有些可惜了。”

        “那生杀门的人为什么要盯上紫雾山庄?”

        黎慕年此处不解,紫雾山庄里有什么是他要得到的,甚至与沈娇那个恶毒的妇人一同联手。

        温临玉轻笑,“要不你去问一问你的心上人?”

        黎慕年别扭别开脸,竟然敢取笑他,他又不是不知欣儿此时正与他置气吗。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既然此毒为生杀门人所下,二师兄可有解法?”比起找生杀门的人算账,他此时更忧心沈君欣所中的毒。

        “沈庄主所中的毒,为十日癫。此毒乃是生杀门最常用在对手身上的一种毒,此毒可通过人的皮肤渗入到血液里,致人嗜血残杀,种此毒者几乎被人以疯癫之症判之,不出十日便发狂自残而死。”

        黎慕年闻言眉头紧锁,“那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

        温临玉点头,“你且放心吧,解毒的药材我已经准备好,待我配制好后,你就让沈庄主服下,等药效将体内的毒性稍微散发一些,你再用玄阳功为她护住心脉逼出体外即可。”

        “嗯。”黎慕年没有犹豫。

        温临玉拿出一颗金丹,提醒道:“玄阳功只有你习得,此法会耗去你九层内力,等毒解了后你尽快服下此丹,有助于你恢复。”

        温临玉又递给他一个小瓷瓶,“这药是她解毒后服用的,每隔三个时辰服用一粒,连续十日,之后,你再来寻我配制,需要服用一个月余,方才全部恢复。”

        “好。”

        黎慕年收起金丹和小瓷瓶,正准备离开,衣袖又被人拉住。

        “等等……”

        “还有?”黎慕年一副无奈又惊奇的表情望着温临玉。

        温临玉白了眼,这个没心没肺的的。

        "阿玉今夜没有什么事要做了吧?"正事办完,他就去逗逗久不见的七师弟放松放松。

        黎慕年点点头,"嗯,没有,一整夜都没事。"

        温临玉闻言眼睛一亮,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黎慕年望着他急切消失的身影暗笑。"这么心急?"

        山庄大宅,有人听闻原本离开的黎慕年一行又折返而回,不安的在房中来回踱步。

        “怎么办,怎么办?万一被那小子发现所有的事都是我们所为,那可还有活命,我听说他的手段可不必他爹差,甚至更甚。”沈娇满脸不安之色,她实在想不通那个小畜生究竟有什么好,让那黎暮年如此死心塌地,甚至赶都赶不走。

        “你慌张什么,咱们再想其它的方法。”沈娇身旁的男子不屑说道:“他的武功确实不错,但是与我还是差了些火候,他身边的人处理那个姓李的比较难缠外,其他人威胁不到你。”

        见陈元朗自信满满,沈娇冷哼嘲讽。

        “你倒是自信,别忘了,你的散魂蛊如今都还未解,人家都是正常人,你不是。”

        陈元朗一听怒火冲天,一个掌风拍向桌上,桌上的茶具一应碎裂。

        “你干什么?!”沈娇被吓一跳,恼怒回瞪陈元朗。“吓死我了,你要是觉得我说的有错,那就实实在在做点事,仅是下个毒有什么厉害的。”

        陈元朗阴笑一声,“那你说做什么?”

        沈娇唇角勾笑,一字一顿道:“当然是杀人!”

        听闻沈娇的话,陈元朗的眼睛顿时亮起,嘴角的弧度更加深了几分。

        “好。”

        墓园竹屋。

        沈君欣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

        屋外寂静得只听见夜枭咕咕的叫声,以及微风刮过树木时,树叶只见互碰的沙沙声,唯一的一只烛火也已经熄灭,她知道为何睡不着。

        她在等人……

        等那个被她气走的人。

        可是一直到月落山间,那个人都未出现。

        “你还在期待什么呢?”沈君欣幽幽自语。

        忽而,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吱嘎”

        房门被推开。

        沈君欣惊喜坐起身,借着月光她看向来人,此人一身杀气。

        “咕咕……”

        此刻夜枭的声音,在这样的黑夜中听着格外恐怖。

        沈君欣一愣,将身子往里缩。

        “你是谁?!”

        “……”

        黑衣人冷笑一声,快步来到床边,他一把揪住沈君欣的头发,将其拖拽到床下。

        “放开我!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男子还是一声冷笑,手一扬,她整个身子甩了出去,头一把撞倒了床沿上,额头开出了一道口,此时鲜血缓缓流出。

        “啊!”

        “疼吗?”男子蹲在她身边,看着她脸上沾满流下的鲜红,兴奋的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疼就喊出来,别忍着,叫出来,这样才痛快,一会死了可叫不出这么好听的声音了。“

        沈君欣目光紧锁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恐惧,但很快冷静下来,她忍着额头上的裂疼。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杀我?还是受人指使的?”

        她不怕死,但若是死了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黑衣人仰头大笑,将脸上的黑巾撤下,露出那张布满黑线狰狞的面目。沈君欣一时惊愣,起先被那满目丑陋吓愣,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她寻思着此人虽看着确实可怕,但模样却是眼熟的。

        “没有能要挟于我,只有我愿不愿做。”

        “张伯,你这是要为欧阳旬报仇?”她挣扎试探。

        “你认出我了,呵呵!”他突然阴森一笑:“你就更得死了!”

        刀才提起,只见“唰”的一声飞剑而来,陈元朗快速向一旁躲避,见事情败露,本要趁势对沈君欣刺上一刀,却被一支银剑给挡开。

        一白一黑两道黑影破门而入。

        二比一,此时对沈君欣出手已是不利的,他盘算斟酌之后,连忙跳窗逃走,玉无瑕看了一眼失神的某人,摇了摇头,紧随跳窗追了出去。

        沈君欣见得到了脱逃的机会,她迅速起身逃离,忽而方才的那道黑影迅速掠近,还没待她看清是谁,腰间便被人从后环抱不放。

        “你!”她吃惊扭头一看,不会才刚躲开一个要命的,现在又来一个贪色的吧?“放开我!放开我!想要我死就给我个痛快。”

        她奋力挣扎,谁知腰部的手更加的圈紧,一道熟悉沙哑低沉的男声从耳后传来。

        “欣儿,别怕。”

        听清那道带着些霸道的声音,她停止了挣扎,带着泪痕的脸渐渐回过头,不可置信瞪着一双充盈水雾的眼睛,模样娇柔楚楚。

        “黎、黎暮年……?”她不确定询问。

        “是我,我来了,我来保护你了。”

        那句“保护”让她紧绷的心弦瞬间松散下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赖在他的胸膛哇哇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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