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麻袋摘下，顾尧重获光明，他趁此机会连咳几声，艰难地睁开双眼，等看到面前凶神恶煞的劫匪，惊恐的尖叫起来。
“你，你们要，要干什么。”他晃动着身体试着逃离，但身下的钢椅被焊死在地上无比稳固，身上的绳子随着挣扎越缩越紧。
尖锐的叫声和挣扎声引起老李不悦。
“快去把他嘴堵上。”
“哦，哦。”小刘回过神，他没料到顾尧会醒，也被吓了一跳，听到老李吩咐赶紧上前动手，随便扯了快破布塞到顾尧嘴里。
泥土和铁锈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冲入鼻腔，顾尧忍不住反胃吐了起来，小刘怕被他吐到，连退几步。
小刘慌了：“李哥，这咋办。”
“算了，直接来吧。”
顾尧吐了昏天黑地，胃液逆流，太恶心了，光想想那股味道就浑身难受。
还不等他缓过来，一把锃光瓦亮的杀猪刀已经竖在他的面前。
老李擤了擤鼻涕，大声嚷道：“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死相。”
一股酸腥味喷在顾尧脸上，他还得强忍着恶心装可怜，哆嗦着向劫匪祈求道：“别，别杀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能给。”
小刘在旁边插嘴：“我们不要钱，要你男人的胳膊，可是我们抓不到，只能要你的命勒。”
他说这话时眼中毫无愧疚后悔，如同陈述事实一般有理有据。
但在顾尧耳中，却是说不出的荒诞可笑，似乎杀死自己只是无奈之举。
无论小刘的表情多么软弱无奈，都没法改变他毫无怜悯之心的事实，这种人惯会给自己找借口，比起老李的单纯残暴，顾尧更讨厌他这样的人。
“少说废话。”老刘举起砍刀，顾尧冷峻的侧脸在刀光下格外脆弱，被麻绳收紧的身体看起来羸弱易折，如同雨中落花的脆弱美感极大勾起了小刘的。
小刘是个强/奸犯，杀过几个漂亮女人，最喜欢看漂亮女人在自己身下脆弱痛苦、无力祈求，最终命丧黄泉的样子，那种亲手折断别人希望的快感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他的犯罪记录中有一句话“因该女子拒不配合才失手杀人”，女人在他眼里属于弱势，于是就活该受他凌/辱，不配合就该去死，在这种病态的心理的驱使下，他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毫无悔改之意。
顾尧虽不及女人漂亮，但身上脆弱敏感的气质极为动人，尤其是他眼中带泪像自己祈求的样子，及其应和他的xp。
小刘色心大犯，谄媚道：“李哥，简单点，割脖子就行，别把皮子弄坏了。”
老李气笑：“你小子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刘脸上的□□令人毛骨悚然：“别浪费啊。”
“行，那咱趁热。”
话音刚落，小刘按住顾尧，任他扭动反抗也不放手。
那双粗糙的手隔着衣物都透着一股子意淫的意味，顾尧胃里又泛起一阵恶心，嘴上却还在套话：“别，我有钱，别杀我，实在不行我可以把裴铭骗出来。”
“真是个翻脸无情的小女表子。”小刘□□着加大手上的力度。
老李不喜废话，他们也没多时间去和他兜圈子，往手上吐了两口吐沫，举起杀猪刀大声道：：“要怪就怪你那姘头吧。”
手起刀落，一道银光闪过，利刃倏地割破血管，杀猪刀砸在钢椅之上，钢、铁相撞，“岑岑”回音激的老李身骨一震，手臂发麻。
原本该在椅子上等死的顾尧此刻正站在他身侧，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从手起到落下不过一秒，这一秒间，顾尧割开绳子，如银鱼一般滑身而起，消失在老李眼前，他藏在袖中的两把银刃也没闲着，其中一把正嵌在小刘的喉管之中。
小刘手下一空，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他伸出僵直的双手，想要拔出喉管中的刀子，但如洪水般涌来的窒息感，让他将全部力气用在呼吸上，微弱的空气根本无法维持躯体的消耗，更别说控制躯体。
“嘘，别动，我只是割破了你的喉管，及时医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顾尧故意停顿，嘴角弯起一抹渗人的笑，善意提醒道，“要是伤到大动脉，就真没救了。”
话虽如此，但也只是死亡快慢的不同罢了，小刘会在窒息中逐渐感受到心跳加速，肌肉痉挛，感官失禁，一点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在器官衰竭中痛苦的死去，顾尧对伤口深度的把握极为精妙，能将整个死亡过程控制在十分钟左右。
眼看小刘瘫倒在地，眼球渗血，如恶鬼一般在地上挣扎，老李瞬间大脑宕机，直到脖颈处被另一把银刃抵住，才哆哆嗦嗦冒出几个字：“你…是谁。”
顾尧笑了笑，一双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杀意尽显，他没有回答老李的问题，而是选择用行动回答。
刀尖从喉管滑到心脏，老李手中还握着砍刀，欲与他拼命，但银刃早已洞悉他的动向，刀尖一转，瞬间刺穿手背。
老李大叫一声，手中砍刀落地，蹲在原地疯狂哀嚎，却引不起顾尧一丝同情。
“闭嘴。”顾尧蹲在他面前，用沾血的刀刃抬起老李的下巴，薄唇轻启道：“来玩个游戏，我问你答，答不好你的下场和他一样。”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阴风，将老李团团围住，顾尧身手过人、形似鬼魅，智力体能皆是上承，绝对是经过特殊培训的杀手，不可能是保镖，更不可能是小情人，他和小刘一开始就定错了目标、选错了对象，被他外表所骗，落进圈套任人宰割。
“我回答了，你就能放过我。”老李不信，面前这人根本不把他们的命当命。
顾尧笑了笑，收起银刃，从衣兜里拿出一副黑色手套戴上，从容不迫地说道：“我会给你活命的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了。”
呵，老李冷笑，梗着脖子骂道：“老子今天认栽，要杀要剐随便，你tm什么都别想从我这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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