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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怨缘相伴生


淮古白的笔杆从嘴唇开始,冲破牙关,笔杆晶莹一片,弄得林绻发出些不情愿的音节,笔头又从脖颈滑下,划过细嫩的身子,留下一片红晕,末了在小腹上逡巡,林绻边抖边退,被淮古白拦腰擒住,贴在胸前。头抵在林绻颈窝处,毛笔从腰窝向腰带边缘试探,前后夹击,林绻抓着他的衣服,断续的骂几句孽障、放肆,即使掐他推他,也是绵软的力道。

        最终在林绻一声带哭腔的闷哼后,梦戛然而止。

        “混账东西。”表情变了三四次后,淮古白一松气,笑骂道:“没见过世面的样儿,连男人都能梦出来。”

        不过,淮古白想,这梦还挺有滋味。使着林绻的功夫,用着林绻的法器,再把他这么欺负,他不可置信的表情只会比梦里精彩。

        得找个机会,跟林绻要把高品阶的毛笔。淮古白眯眼笑了,收拾一下打开窗子,散散一屋的味。开着窗子后走去看看林绻,林绻也开了一扇窗透气,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黑发凌乱的脑袋,看样子睡得安稳,没做噩梦。

        第二天清晨,三人一早就聚在一起,讨论起任务来。

        “昨天那个梦……”淮古白低着头一挑眉,梦?

        “是这么个故事。”松了口气,这么回事,原来是那个险些陷进去的梦。

        林绻将梦里的经过简单讲一遍,又提到枯瘦女人。

        “上次在小蛇的梦里,我也看到小蛇有一个女主人,当时以为是秦氏,现在看可能和花梓梦中的是同一个。”

        “小蛇的梦中女人真切吗?”淮古白问,他见过秦氏,可以判读。

        “不太真切,是娇小玲珑的类型,我当时站在小蛇的视角,觉得她很……温柔。”确实是温柔,那时的女人看起来温柔又幸福,在花梓梦中就与之前不同了,但林绻直觉觉得两个是同一人。

        “秦氏长得高大丰腴,那必然不是秦氏,怨气的事没准真有线索可言。”淮古白又问“那梦中说妖丹要给谁了吗?”

        “没有,很模糊,梦中除了花梓其他人都很模糊,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可能是那个鲛人没开好灵智,记不住旁人的长相。”

        几人坐着,灵力烧的水温度刚好,淮古白去沏茶,林绻心想喝茶可能是石玄宗的宗门传统,从掌门到徒弟,一说话就给他蓄水,像他平时喝不上水那么灌。

        茶水倒上,淮古白就给林绻拿去,林绻伸手去接,指尖在温热的茶杯上相触,林绻把淮古白的手指压的又热又实。淮古白不由记起林绻嘴唇细腻的质感。忽然想到林绻的梦中模糊的枯瘦女人。

        那真的是花梓的梦吗?

        淮古白一边给林渊欣沏茶水,一边仔细盘算,自己认识几个月的师尊,做起梦来都清晰极了,花梓后来也能爱能恨了,不是傻子。主人至少相伴几年,只记住个身体轮廓?

        男人是她毕生所爱,即使会因爱生恨,又怎么会记不清样子,就算是刻意不显露,那主人待她不错,她何必把主人隐藏起来。况且那破屋子可能连好镜子都没有,花梓能对自己外表记得那么清楚?

        花梓死后的场景还那样清晰,不过几年的怨气,就这么强?

        况且,主人不是说花梓是痴儿吗,死前最后一刻都无怨无悔,她哪里来的逃不出放不下的执念。

        林渊欣无奈的说:“师兄,不想给我就直说,你再弄一会,茶都凉了。”

        “这个是师兄的,师弟莫怪,我给你重沏。”

        淮古白看起来心情很好,许是因为林渊欣百年不遇的叫了回师兄。他对这个称呼百般回味,在林渊欣看起来有一种顽皮的恶劣。

        “给,师兄没注意,先给自己沏了,小师弟就让让师兄嘛。”林渊欣看淮古白带点揶揄的笑,接过茶瞪了他一眼,却没多说话。

        淮古白这才和林绻说自己的想法。

        “师尊,我觉得这梦,不一定是花梓的。”

        “嗯。”林绻神情严肃,看来在想事。“困住我的情绪不像是恨,这怨气可能来自那个男人。”

        “男人?他也荣华富贵了,还有什么怨气?怨花梓跟他一起时没掉鲛珠?未免太贪了。”

        林渊欣说,他讨厌鲛人,更看不惯故事中的男人。

        “可能是怨自己……无情无义,无能为力。”淮古白放下茶杯,轻声说到,林绻跟着点了点头。

        “我昨晚陷于其中,要流眼泪。”虽然有点羞耻,林绻想,“结果浮现出一个念头,说我不配哭,就应该长命百岁的活着。可能是男人放不下自己的心结,要变着法的折磨自己,产生了逃不出放不下的怨气。”

        “这是何苦,为一个鲛人,要死要活上百年?至于吗。”

        林渊欣怪不解的,林绻想起前世自己人微言轻,生活有诸多的不如意,工作求学期间,也常独自一人时把自己骂的狗血喷头,多年后虽然好转,可经历过就是经历过,苦难使人进步于他而言是亦假亦真的欺骗,脆弱时便会露馅。

        虽然对过往逐渐宽慰,但经历难以忘记。梦中那些训斥自己的字眼,有多少是因为这怨气,又有多少是林绻的想法,他也说不清楚。

        “口下留情。”林绻笑笑,跟林渊欣说,与林渊欣这个生来就什么都有的孩子,林绻能很好的交往,却难很好的交心。

        步履蹒跚与脚步稳健的人,即使他愿等他愿赶,先天上难以同行。

        “虽然怨气可能是男人的,问题还是出在花梓身上,要追根溯源的话,今晚就去找鲛人。”

        林绻称是,淮古白说的不无道理,除了哪个了无踪迹的男人,或许只有鲛人知道底细。

        当下决定,几人刚打算去镇上再探探消息,孙伯就来找他们。

        “仙师,伺候的人说夜间这边有动静,怕是鲛人找来了,总归有点不安全,东边还有套相似的院落,要不几位移驾那处?”

        “孙伯快坐,不是鲛人,我们师徒几个夜里商量点事,打扰到您了。”林绻说着,没提怨气的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孙伯忙赔笑。

        林绻想想,又问他:“孙伯,实不相瞒,古白和那些鲛人交流时,听他们总说一个叫花梓的鲛人,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我们昨晚就想这事呢,您听说过她吗?我们想找她问问呢。”

        林绻一边说,一边观察孙伯的脸色,孙伯听到花梓时,脸色一变,又马上恢复如常。

        “嗐,仙师抬举我了,鲛人很少和我们说话,换鲛绡也是一手钱一手货,哪能让我知道名字呐。”

        林绻觉得孙伯笑的挺难看的,“不过这边有几个跟鲛人亲近的,我给您问问,问出来我就答复您。”

        他行个礼就要往外走,忽然觉得面前一凉,下巴上蓄的胡子倏地掉下几簇,地上似乎有一把淡淡的剑影。

        “渊欣,不得无礼。”眼前剑影慢慢散去,淮古白将孙伯请进屋中,详细的询问当年的事。

        “仙师,怎么说呢,我认识花梓,何止是认识,简直是……”孙伯坐的很直,收起常挂在脸上有些谄媚的笑,像一个颓废的强者。

        “是刻骨铭心?”林绻轻声问,心想不会这么巧吧,又一想,镇子上修士本就不多,孙伯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是花梓的男人也在情理之中。

        孙伯惊讶的看来林绻一眼,旋即缓缓点头,林绻又说:“孙伯,其实我们想找的不是鲛人,花梓好像有个主人,跟我们有些渊源,我想问问她的事。”

        “她的主人……我不了解,她主人只是在此停留片刻,不与外人交往。”

        过一会,孙伯又说“之前花梓受伤,我送她见的主人,当时在外面等着,她们好像说了什么‘种子’,‘收好种子’,再一次就是与花梓刚认识时,除此之外我没听过她说话。”

        林绻皱眉沉思,这种子是指什么,难道与怨气集聚有关。

        “不知事后可否劳烦您见见柳峰主,您的情况有些特殊,跟这次的怨气有关,还是让柳峰主检查一下好。”

        林绻觉得种子是个线索,就想让柳散看看孙伯有没有异样,说不定有能用的信息。

        “自然可以,全听仙师的,不如我早些上路去石玄宗,若能帮上忙,也能让怨气少伤害些无辜之人。”

        “也对,这边用不着那么多人。”林绻说,看孙伯修为不高,两个徒弟也能看住,况且他似乎挺愿意配合。但要不要让徒弟送他回宗,林绻犯了难。

        “要不弟子与孙伯先回去,师弟和师尊接着探查。”淮古白看出林绻的难处,况且自己也有难处,就与林绻如此建议。

        “不妥,不太妥。”林绻摇头,又笑着说:“其实我本来想回去时慢点走,来时走的传送阵,回去就御剑五日,你们前一个多月挺劳累的,任务也不是十万火急,正好趁此一起逛逛。”

        张弛有度,且两徒弟正当年少,林绻想趁都没被事务压身出不来前,让他俩一起走走,将来也有的回忆。

        淮古白和林渊欣倒愣了。

        林渊欣先反应过来“师尊早说嘛,这点事联系个附近的师兄弟代劳就是,给我一小会,我找个合适的。”

        说着,林渊欣就跑到院子中,只见他身上浮了一层黑色的灵力,像藤蔓一样向外扩散,不一会,一大群鸟虫猫鼠的从院中出去,远处也传出哗哗声响。

        林渊欣竟是用自身的灵力,将半个镇子的小兽变成自己感官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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