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失效的Avalon
在发布新的章节之前，请容许我向没有将本书下架的各位表示最真诚的感谢和最诚挚的歉意。
两年前的这个候，我破产了。正如字面上的意思，开的公司倒闭了，几年的积蓄化为乌有，感觉就如同家里房子着火烧了个精光一样，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了两年之后，现在总算情况慢慢好转了，前几天收到了百度的offer，勉强算是把创业时浪费的时间追回来了。
没什么好说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钱什么都白搭。最后也有一句话让大家引以为戒：
珍爱生命，远离创业。
在中国，这不是我们这种平头百姓玩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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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我现在怎么了？我不知道。从刚刚开始，我的脑子里面就如同一团浆糊一样，根本就无法思考。战斗的目的是什么？战斗的意义是什么？眼前的少女真的是我的敌人吗？现在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这些了，只是凭着本能不停地战斗，战斗，战斗。
“&*(^T%&*”
她在喊着什么？无法理解。
杀，一定要杀了她，绝对不给她任何的还手的机会。
冻结的大脑没有丝毫的怜悯，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巨剑。
“士郎！”
原本混沌的大脑，因为这个声音而变得清澈。这个声音，我很熟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是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之人的声音。
“Saber？”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是血。
“你想死在这里吗？混蛋！”回应我的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只是当我注意到从身后抱着我腰部的双手时才意识到，这不是我从前所一直认识的那个Saber，而是被黑泥污染后变得黑化的黑Saber。
但是，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的她，并不是我的敌人。
我渐渐地提回了意识，Devil混身是血的倒在不远处的废墟里，从破开的天顶降落下来的血红月光，此时就洒在她的身上，显得异常晶莹剔透。
这是我做的吗？我看着手中已经折断的巨剑，连它是什么时候断掉的都不知道。此时我才突然被全身那刺骨的疼痛所包围。
“呀啊——”我痛得在地上打滚。就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断开了一样，我恨不能将全身的皮肉都剥下来。
“士郎！”黑Saber虽然无波，却不平静的声音传来。
“哈，哈……”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随时崩溃都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我还不能倒下，无论如何，在破坏圣杯之前，我还不能倒下。
我抬起头，看到了大厅中央的巨大黑影。那是圣杯吗？必须得把它破坏才行。就让这一切，在我这里彻底地终结吧！
“Saber。”我强撑着站起来，“能帮我个忙吗？”
“毁掉圣杯吗？”黑Saber没有什么惊讶的意思，“你和切嗣还真是像啊，连做的事情都一样。”
“你应该知道，那已经不是什么神圣的东西了。”我说道。
“好吧，虽然说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但是我也并不喜欢那个东西呢。”黑Saber缓步朝着圣杯走去，在她的手中，魔力正在快速地汇聚。那是她的宝具，已经黑化的Excalibur。
这样的话，一切就都结束了。
“等等！”Devil突然出现在了我们与圣杯之间。
“还活着吗？”黑Saber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手中的宝具并没有停止，“好吧，作为大反派，连同圣杯一起被炸得粉碎，这不是一如既往的传统结局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Devil没有丝毫的犹豫，扑跪在地上，深深地将额头贴在地上。
“对不起，士郎。”Devil大声地说道，“是我错了，我需要圣杯的魔力，所以求求你千万不要破坏它！”
“Devil？”
由于这突然的变故，我和黑Saber都反应不过来。
“求求你，我一定要找到我的爸爸，所以圣杯的力量必不可少。你不是不希望这力量污染到整个冬木市吗？我会把这些魔力一滴不剩的全部带走，从此再不会有圣杯战争了！”Devil大声地说道。
她说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的战斗，她所需要的东西和我所需要的东西根本就不同，如果能够让圣杯战争从此终结，她的理由并不是不能接受的。只是……
我看了一眼黑Saber。虽然刚刚并肩作战，我们毕竟并不能称得上是处于同一立场。
她那漠然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数秒，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了宝具。
“由你来决定！”
结果是这样啊，还是要由我自己来决定。我看着低头跪在那里的Devil，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总是说你笨蛋笨蛋的，其实我才是笨蛋。”Devil一边说一边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哀伤地看着我，“如果我能够正视自己的感情，就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Devil的话让我不由得回忆起了召唤出她的那个夜晚。是啊，我怎么已经忘记了。一直以来，不正是Devil支持着我，帮助着我，才能活到现在的吗？十几日的共同生活，十几日的并肩作战，这一起的点点滴滴，并不是虚幻。要说Devil真的那么绝情，我绝对无法相信。
因为她啊，不正是我召唤到这个世界的Servant吗？
“答应我，不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好吗？”我努力地张开嘴唇。
要杀掉Devil，这样的事情我根本做不到。对于我来说，她的位置就像Saber和Rider一样，同样是一起战斗过的伙伴。
“就算我答应你，其他人也无法原谅我呢，毕竟，我已经做过那么多的事情了。”Devil摇了摇头，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橙色的长剑，“所以，抱歉，死狼，我呐，是无法和你们一起生活的。”
等等，难道……
Devil举起匕首，猛地刺下自己的小腹。
“住手啊！”我丢下折断的巨剑，大惊地扑上去，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不要做傻事啊！只要回去好好地道歉，大家一定可以原谅你的！”
“不行啊，事到如今才这样……”
“大家一定会原谅你的！”我大声地打断了她的话。绝对可以的，一定可以回到从前，一定可以有一个大家都幸福的未来的。
然而，我的话还没在说完，脖子上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啊哩？”我咬着牙齿望去，只见Devil手中的剑正从我的脖颈刺了进去，将我的整个脖子穿了个对穿！
“De……vil？”我不解地看回去，然而刚刚还在内疚自责的面孔，此时已经充满了嘲笑与讽刺。
“她们才不可能原谅我呢。”诡异的笑容让我觉得刚刚自责的Devil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为……什么？”我的口中咳出血来。
“砰！”一记重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将我狠狠地踹倒在地，脖子上的伤口大大的撕开，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里面喷射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Devil毫无形象地狂笑着，“你也太蠢了吧，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的绰号是‘欺诈者’啊，像你这样的纯情处男还真是容易上当啊。”
什么？
“好好相处？道歉？你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刚好被我那个死鬼老爹遇上了，就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了？别让我笑掉大牙。”Devil大声地嘲讽着我，“怎么？是不是还想把我收入**？自不量力的人类，老娘我活了两千三百年，像你这种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是的老好人，没杀过一万也弄死过几千，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之王啊？”
为什么……要这样做？
由于失血过多，我的大脑已经不太好使了。为什么会这样？Devil从一开始就拿我当作随时可以杀掉的东西？插在我脖子上的剑，将我的喉咙卡住了，我连说话这样的事情也做不到，虽然有无数的疑问想要问出来，却盯着Devil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让我教你一件好事吧。”一脚踩在我的胸口上，Devil弯下腰，满脸讥笑地凑到我的眼前，“你们人类啊，对于我来说就像地上的蚂蚁一样，我可没有慈悲到把蚂蚁当作朋友来看。你们不过是我随时都可以用来消遣的玩具。”
“滚开！！！！！”暴怒的吼声，黑色的骑士王猛地冲了过来，将Devil撞飞出好远。
“士郎，不要说话！”跪坐在我旁边，原本冰冷的双眼，此时充满了焦急。但是，即使是这样，面对着血流不止的我，黑Saber连继续下去该怎么做都不知道。
“可恶！事到如今，这样的事……这样的事！”狠狠地一拳砸向地面，黑Saber死死地咬着嘴唇。即使在战斗能力方面强于普通状态下的Saber，但是，在救治方面黑Saber连一丝一毫的经验都没有。
“哈哈哈哈……”被撞倒在碎石中的Devil狂笑着站了起来，并不急着过来，而是捂着脸，嘲弄般地大笑着。
然而，黑Saber此时才顾不得她，好不容易想到了Avalon，但是当她放在我面前时，Avalon却毫无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黑Saber大声地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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