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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4章


  时夏哪里知道叶霖心里的小九九,要是让她想的话。她绝对不会认为沈言天对她有何不同,真有也许也是想起那块玉佩的事,彼时她也许就该倾家荡产了。嘤嘤嘤,好可怕……

  “千岁爷说哪里的话,救命之恩,定当肝脑涂地,不过既然是如此大恩,奴才怎能脏了千岁爷的眼。”

  沈言天没在乎时夏报不报恩,不过逗她一句罢了。只是他敏感的抓住了两个字眼,轻咳了一声,有些别扭的说,“莫要叫千岁爷,也别自称奴才。”

  “啊~”这声疑问绕的百曲千折,包含着疑惑不解。

  姜允和叶霖的表情也同样的一言难尽。

  叶霖:不,这一定是个假主子。这别扭傲娇的样子还有些像小白那只猫。

  姜允:千岁爷见过这么多美人,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不行,崽儿是我的……

  “算了算了,简直是愚蠢。”沈言天神情充满了嫌弃的意味,语气有些恼羞成怒。再瞥了旁边碍事的两人一眼,生生走出了小白那种六亲不认的步伐。

  叶霖低头跟上了主子,耸动着的肩膀能看出他的隐忍。

  他就说小白平日里如此傲娇妖娆,一点都不像执刀卫养出来的猫,但现在看来不然,宠随主……

  时夏呆愣着,觉得这个才见几面的掌印太监果然很太监,脾气如此心情难定,不知叶霖这位蓝颜知己是怎么伺候的。

  “走了走了,回家了,小夏。”

  “哦哦,干爹等等我。”

  时夏回到上善居后依旧满脸忧愁,因为她观姜允面相愈发凶险。

  面相之说因人而异,她如今也只学点皮毛,却是老天爷赏饭吃让她有此间天赋。

  她那亲爹学了一辈子,还被人说成骗子,便是面相经常会因未知的一件事改变,而看相之人无法无时无刻把握事情变化,在给出定论后与事实发生偏差。

  她和几位祖宗不同之处在于只要她有心,看一眼对方就能知道可能发生的转机。

  铜镜面前的人做了个鬼脸,就往南跨院冲了出去。

  “干爹干爹,开门啊!”

  “哎呦,你小子干啥呢,被鬼追了。”姜允刚开了门就接住了一个小炮弹,还被撞退了两步,面色微微发青,又很好地被他隐藏住。

  “不对,干爹你身体不舒服是不是?你咋样啦?干爹你别吓我,都怪小夏,呜呜呜……”

  本就为姜允操着心的时夏眼泪汪汪的瞧着姜允,满脸都写着“我好后悔”几个字。

  姜允呢?他见不得宝贝儿子哭,他见到时夏第一面后鲜少见她哭的。当然也有例外,在必要时候示弱会招人心疼,增加后宫存活几率。

  “没事,你别瞎嚷嚷,让海益那个王八蛋知道了还以为我不行了呢!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哭,丢人。你干爹好着呢。”

  “别骗我了,我观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恐有血光之灾啊!”时夏本身是个爱闹的,也没有什么讳言的规矩,半个身子挂在姜允手臂上,认真的看着他说。

  姜允被这眼神盯的一抖,嗤笑了一声,“神棍。”

  时夏不服,时夏她爹也不服,时夏她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干爹,坐下来聊一聊。我呢,以前的事儿给你瞒了四五分。十岁入宫前我在破庙当个乞儿混温饱,风餐露宿的想想蛮可怜。但在五六岁时我也曾有过父亲,可惜是个短命的爹,还欠了一屁股债。”

  姜公公坐在椅子上竖起了耳朵,听的比属下禀报事务还要认真。

  “我家里祖传看相,等下给您露一手。我爹死后,我到过很多不同的地方,体验体验生活百态嘛。然后有一次出事被人打断了腿扔到了破庙……就当了乞丐,再后来便是饥荒之灾进了宫。”

  时夏当时只是一个孩子,被债主抓去卖了以抵债,其中受得苦楚哪能一言说尽。只不过她生来开朗,那双狐狸眼生的妙极,眼一弯,便是让人心生愉悦的真实笑意。

  她实打实的不习惯和他人诉苦煽情,更何况姜允还是她现在最重要的人,哪能让他心疼。

  “干爹,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憋住……你让海益来瞧瞧,铁定要笑死你这幅样子,一点都没有身为秉笔叱咤风云的样子……”

  姜允眼里窝着的一泡水,倒了回去。有些生气,总感觉自己的里子面子早就在时夏面前丢尽了。

  “说说你那玄而玄之的祖传手艺呗,也让干爹开开眼。干爹这辈子也就窝在这么点大的皇宫里了,见识小的很。”

  时夏说的有点多了,嘴里有些发苦,喝了口上好地碧螺春后,才清嗓坐端正以表示对自己看家手艺的敬畏。

  “面相是一种透过观看面部特征的方式来论命的学问,根据阴阳五行体系推理出人的祸兮旦福和贫富贵贱。看相的人可以称为相士或星相家,当然前提是对方不是江湖骗子……”

  两个人一个讲的认真,一个听的认真,不知不觉中时间推移,已入深夜。

  时夏还告诉他,她似乎与一般看相的人不同。就如她父亲,真正看相的人也算是透露天机,与天道抗衡,因此会影响寿命。所以相士不会随意去看别人的面相,只有自己有念头时,才会。

  但奇怪的是只要她想就可以看到任何一人,而且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说不准她就是所谓的天道之子。时夏美滋滋的想……

  天道这玩意很玄,一般人不信鬼神,只会说时夏可能是疯子,但姜允信佛,所以他信时夏。

  两人商量着明早去见沈言天之前再想想对策,便各自回去安寝了。

  但浮生居却彻夜烛火通明。

  沈言天回来后,并没有像往常那番沐浴更衣,而是去书房翻起了叶霖查到的东西。

  其实不用看他也确定时夏就是当年他遇见的那个小乞儿,如今看过后也只是想知道她入宫后的事。

  沈言天半张脸映着烛火显出一种靡靡的妖娆姿态,戴着华丽石榴红的甲套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做工精细的紫檀木椅扶手。他的眸子由原先的平静慢慢转为幽沉,里面看不出一点情绪,目光却专注得让人毛骨悚然。

  “呵呵,当初为什么要走呢?吃的这许多苦全然是你活该……”

  烧了那张纸后,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很让他愉悦的事情。

  只是那笑声虽然低沉悦耳,却让人觉得有种冷谲之气让人发颤。

  “和小白那只猫一样,你也野得很。不过……还好我找到你了,乖乖的属于我一个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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